身,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恭恭敬敬地对夏姜行了个主仆礼,这才坐在桌前。
“主上不必为少主伤怀,他如今不知隐情,也是年岁还小。
待来日,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定然可以为主上分忧了……”
夏姜今晚心情极差,几盅下肚,已然有了几分醉态,他为仲老倒酒时有些溢到了外头一些。
他道:“孤是父皇的晚子,孤出生那天,父皇大喜,自此孤万千宠爱,荣华富贵尽显匆匆二十载!
可却抵不过那狼子野心之徒暗窥谋算,一子之差,天壤之别!自此我再国无国,家无家……”
“主上喝多了。”仲老面带几分悲怆。
“而孤眼望不惑之年在前,饱经风霜,仍旧一事无成,孤却倦矣。”夏姜泪目而望仲老,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孤却无法与人道,更不敢轻言退却。”
仲老目光露出一抹慈爱,“主上也是血肉之躯,会累也是人之常情。”
这时,仲老面色微紧了下,“谁?”
“十九。”
仲老对夏姜颔首了下,一个闪身上了房梁。
这时一道黑衣人从外走了进来,“主上,有信来。”
夏姜看过信后,脸上忽然笑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啊……”
打发了黑衣人,夏姜脸上的喜色褪了些,喃喃道:“不枉孤,为他孤注一掷一回……”
……
而沈婉嫆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和安郡主房里的一地狼藉已然收拾干净了,甚至都换上了相差无几的摆饰。
和安郡主的情绪也已平稳下来,见到沈婉嫆的第一句话便是,“失败了。”
沈婉嫆闻言,并没觉得意外,“我那妹妹看着柔弱,实则狡猾得很,否则三年前,她又是如何逃离京城的呢?郡主别急,容我想想……”
“本郡主如何不急?”和安郡主面色难看,有些暴躁,“再不急她和那野种就要回来了,本郡主不想看到她。
说来他真是没用,动手一回,竟然没让她伤筋动骨。”
沈婉嫆沉吟一会儿,才道:“有裴梓隽在,想动她本就冒风险,成事儿了反而奇怪……
不过嘛,清南距京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