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把你的脑子从脚后跟里拿出来想！”灰熊大声吼道。
米夏嘟了嘟嘴：“切，拿下属撒气，算什么本事。”
灰熊也没再理会，而是深呼吸调整了一番：“走吧，回去，刚才是我们冒失了，现在集体和江先生道歉！”
“啊？”
所有人都懵了。
道歉？
这还是那个一向做事强势、永不低头的灰熊老大吗？
随后几人又走回宿舍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江楚打开了门。
其实他也并没有真生气，毕竟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手下。
而且灰熊提出请示上级时，他便猜到，他们很快会回来。
“还有事？”
江楚不咸不淡地说道。
灰熊直接鞠了一躬：“江先生，先前是我们无礼了，擅自进入您的宿舍，现在我诚恳道歉。”
江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旋即朝内走去：“进来吧。”
灰熊不禁一愣。
这么简单就原谅了？
江楚坐在沙发上，看向灰熊：“请示完上级了？”
灰熊回过神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吃过瘪的样子。
“你们上级怎么说？”江楚淡淡一笑。
“呃……”
灰熊一脸尴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上级……让我配合您。”
看着灰熊的样子，江楚忍不住侧过脸笑了笑。
和刚刚意气风发的样子比起来，现在的灰熊，倒像是个小学生似的。
他能想到，东方澈那边……应该已经对灰熊进行了一些敲打。
想到这里，江楚问道：“我问你，命源甘露的事情，境外势力怎么会知道？”
“先生，国际间谍无处不在，其实您让枯木逢春的视频，已经被传到某些国际组织了。”
灰熊如实回答道。
江楚闻言缓缓点头。
他在北凉的时候，训练过士兵，也替江家执行过任务，但的确对国际组织了解不多。
现在看来……还真是个麻烦事。
不过，他既然已经答应了与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