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意思要三十两银子?”
傅晋廷一怔,随即怒火翻涌。
好个阮朝朝,表面看起来老实,背地里竟然真的和外男有染!
还好自己没碰过她!
但是为了好谈价,傅晋廷先将这口气忍下。
“我并非有意欺骗,我也才知道她并非处子,但是她真的只有十五岁,只是常年营养不良才干瘪显老,多喂点油水自然就长开了。”
“喂油水不要钱啊?我们怡香院是做生意不是开善堂!”
“那二十五两吧,我们各让一步。”
“那种货色五两我都嫌多!”
傅晋廷心里一口恶气又算在了阮朝朝的身上,没用的东西,价都卖不上!
“那各退一步,七两,这是我的底线了!”
龟公满脸不情愿,想到最近生意不好做,必须多弄些姑娘进来,七两的成本,便是个丑姑娘也能挣回本。
“七两就七两吧,给你。”
龟公将银子丢给傅晋廷,然后让傅晋廷在卖身契上签字画押。
傅晋廷拿了银子心情好转几分,毫不犹豫地签字画押。
这卖身契,就此成了。
傅晋廷揣着银子离开怡香院,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想到家里的母亲,他停下来从怡香院得来的银子中拿出来一两,买了只烧鸡和两坛子酒。
解决了阮朝朝这个心头大患,父亲之死便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翻出来,他们母子是该庆祝一下的。
一手烧鸡一手酒回到家里,傅晋廷一边在堂屋摆上,一边喊屋里的张成珠。
“娘,我买了烧鸡和酒,如今家里没外人,您不用那么辛苦装瘫了,快来一起吃吧!”
“娘,还在睡吗?”
“娘?”
逐渐发现不对,傅晋廷放下手里的活朝着张成珠的屋子走去。
一眼能看到全局的屋子里空荡荡,平时张成珠睡觉的床榻上辈子翻着,人去床空!
“娘?”
这时候的傅晋廷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张成珠去了茅坑,当他去茅坑找了一遍依旧没看见人时,他逐渐发现了不对。
立刻去隔壁的朱婶儿家里。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