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兴许是出于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姜云苒告诉她两个月的婴儿小名叫朝朝,寓意是如冉冉升起的朝阳一般蓬勃。
“你!”阮谦猩红的眸子满是不可理喻,他不理解,为何世上会有这般恶毒之人!
他当然不能理解,他若能理解,岂不是也同她一样恶毒。
阮谦死死盯着赵秋霜问:“为什么?我不明白。”
赵秋霜目光露出回忆之色:“我穿的是她的衣裳,我离开容安镇准备去往盛京城时遇到一伙人,他们将我抓住,用匕首抵着我的脖子,让我交代衣裳主人的下落。
阮谦,你也别觉得我卑鄙,我相信在那种危险境地,人人都会选择保全自己的性命,我并非如你想的那般坏,我是被逼的。”
“啪!”
阮谦抬手给了赵秋霜一个响亮的巴掌。
赵秋霜的脸一阵火辣刺痛,咬住嘴唇正要说话,又是‘啪啪啪’,连着三个大巴掌。
脸颊当即红肿,口中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赵秋霜捂着嘴巴,眼泪掉落。
阮谦握紧甩麻的手,忍着怒意问她:“那我问你,阮柔到底是谁的?”
事到如今,已没有隐瞒的必要,甚至说出真相会让赵秋霜有报复仇人的快感!
“阮正。”
“我大哥?!”
阮谦有个大哥,比阮谦大了足足十岁,从阮谦记事开始,这个大哥便常年不回家,偶尔几次回家也是偷父母的银子去吃喝嫖赌。
后来阮谦二十岁,要进京赶考,临行前大哥忽然回家来,还带了他从未喝过的好酒,阮谦以为大哥是来替自己践行,高兴的和大哥喝了一顿,结果等他酒醒,父母借来的五两银子被偷走。
从此阮谦对这个大哥死心,父母也是。
自这次以后,大哥便再也没回来过。
伤透心的父母便也当没他这个儿子,他也从未刻意寻找过。
没想到阮柔是大哥的种。
“既然是他的种,你为何要诬陷给我?他去了哪儿?”
问这句话时阮谦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便听赵秋霜语气憎恨地说道:“他死了,那年我刚生下阮柔,正在坐月子,他竟偷走我身上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