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无人可诉说。
如今秦暮让她说给他听听,阮朝朝竟觉得鼻子发酸,有些想哭。
压下心中情绪,她像回忆旧事一般缓缓开口:
“团子的生母身份卑微,却爱上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一开始男人对团子的生母十分眷念,半年后男人开始厌倦,却并未和团子的生母分开。
他们在一起快要第三年时,男人彻底厌倦了,对团子的生母避而不见,随后将团子的生母赶出府宅,团子的生母并不知自己已经怀孕,被赶出来后无家可归,惨死街头。”
不想秦暮有怀疑,阮朝朝的故事半真半假。
秦暮对故事中的男人十分唾弃:“这个男人不是东西。”
阮朝朝心中一动,看着秦暮的眼睛问:“倘若王爷站在那个男人的角度,会如何做呢?”
“本王不可能变心。”
“王爷怎会知道自己不会变心呢?”
“本王自己的心本王自己能不了解?本王说不会就是不会。”
阮朝朝的心中忽然生出期待。
或许,上辈子他的变心另有原因?
这也不是没可能。
姜织能用何冬至易容制造假象骗她,就有可能从中作梗。
前世秦暮对她避而不见,而后她被赶出了王府,至死再也没见过他。
如果他的避而不见是另有隐情,姜织完全可以利用此事赶她出府。
阮朝朝的心砰砰直跳,她觉得自己的猜测不无道理。
眼下邪祟之身是当务之急,先弄清楚邪祟的事儿才是紧要。
“王爷,小女发现幸福村有邪祟存在,幸福村的难民无缘无故的死去,衣食住行上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小女怀疑是邪祟作怪。”
秦暮皱眉,他忽然想起一事。
当初霍方圆便总是将邪祟挂在嘴边,整天神神叨叨说他身边有邪祟,他不信鬼神,嫌他烦,听闻千里之外的关山上有个道观,里头的道长有些本事。
反正霍方圆无所事事,他便将他丢到关山上的道观,让他和这道长去鬼混。
如今阮朝朝所说的邪祟竟和霍方圆所言对上了。
秦暮觉得这不是巧合。
那幸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