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种染料,可涂抹在人的肌肤上而永不褪色。
万物相生相克。
自也有一种药水,可轻易抹去这种染料。
上一次紫云在秦暮的交代之下,用这种药水触碰了秦如阳耳后的胎记,粘下来红色染料,那胎记是特殊染料虽绘。
如今紫云再用此药水触摸阮朝朝的胎记,不见半分掉色。
这位阮小姐耳后的胎记是真的。
服侍阮朝朝换了衣裳后,紫云恭敬到一旁,“阮小姐,衣裳已换好。”
铜镜里的女子虽然穿了好几层,但每一层都轻薄如蝉翼,成熟的身材半遮半掩,叫人血脉喷张。
阮朝朝双手抱胸,怒道:“紫云,你是不是拿错衣裳了?”
“她没拿错。”
身后传来的却是秦暮的声音。
阮朝朝慌张转身,紫云早就离开,秦暮不知何时进来的,这会儿正靠着桌子,慵懒的瞧着她。
视线落在身上的每一处都像烈火在灼烧。
经过人事的她自是知道这眼神之中包含的含义。
阮朝朝立刻拉了衣裳遮住胸前,冷下眉眼:“王爷何时进来的?小女在换衣裳,王爷这般闯进来实在太过无礼!”
秦暮一脸不痛不痒:“你强奸本王时可没想过礼仪。”
“什么叫强……”那个字阮朝朝说不出口,满脸难堪,不愿继续纠缠,只能忍气吞声,“小女家中事多,王爷回避一二,容小女换衣!”
秦暮调笑:“就在这儿换便是,本王又不是没见过。”
这幅模样充满了轻视和讽刺,像是在嘲笑阮朝朝是个轻贱的女子。
阮朝朝心中生怒,但很快释怀。
反正在他眼里她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索性别做好人。
团子陷入了沉睡,情况危机,她必须尽快为团子造出肉身。
用力将秦暮推到椅子上,坐在了他的腿上,“反正已经强过好多次,王爷大抵也不会介意多这一次。”
秦暮眼眸幽深,眼底的欲望犹如吃人的猛兽。
大理寺。
“郡主,奴婢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芝兰走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