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十一世纪,鞭子这种东西的刑罚,在国内还是比较少见的。
姜沁一时半会儿没想出,心里古怪又复杂。
尽管说不喜欢了,可姜沁很清楚,她此刻内心的震撼和疑惑不假。
只是理智告诉她,她最好别问细节,毕竟,正如她今天原本就有的一个目的。
她是来离婚的,不是来心疼他的。
而想到这里,姜沁那点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个干净。
“涂好了,最上面那个凝胶药物的凝膜还没形成,你等个五分钟再穿衣服。”
姜沁说罢,就从霍斯礼身后起身,要将拿过来的药品和没用完的止血药棉、医用棉签等放回原位。
可不想正往前走,身侧霍斯礼忽然长臂一伸。
姜沁眸子睁大,想到孩子,手上又拿满了东西,并不敢发力去挣脱。
霍斯礼起身将姜沁直接抱起,一把压到了沙发上。
四目相对,霍斯礼眼里的情绪深邃浓厚,窥不尽也窥不清。
姜沁长睫微颤,想要挣扎,刚有动作,被霍斯礼猛地扣住两只手腕。
她手里的药膏、棉签一类的东西,被他三两下从她手里取出放到一边。
他扣住她两只手腕的手越过她头顶,高大的身躯下压,与她四目相对,离她愈发近。
那阵由衣物散发的浅淡木质香沾染到他身上,此刻,也逐渐染在她身上。
太近了,似乎已经很久没距离他这么近过。
只是以往,她和他挨近,她觉得的大概是害羞。
但此刻,与霍斯礼离这么近,姜沁只觉得紧张和恐惧。
他要做什么?他,他想做什么?
姜沁心脏加起速,一下两下,越发快,越发凶,紧张和恐惧像两只恶魔,不断侵扰着她的心和头脑。
她的心脏开始跳如擂鼓,她想逃,可两手被扣,两腿也因这姿势被遏制朝他发力。
她挣脱不开,深知自己眼下身体情况,也不敢太过用力挣扎。
一种绝望的恐惧笼罩上来,姜沁脸色发白,心头大乱,慌乱间呼吸都急促。
紧张之间,眼前男人英俊的面孔,似乎都要和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