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衣摆翘起来。
腰间刚好露出一抹白皙，白的反光。
只一眼。
陆荆州已经转移了目光。
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抽查。”
他坐在商时宁的板凳上。
慧能站在陆荆州面前，商时宁也站在陆荆州面前。
慧能低着头。
商时宁也是。
两人都像是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似的。
左手搭在右手。
让陆荆州想笑。
他正色问道，“慧能，学了什么？”
慧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讨好的笑着，说道，“背诗，拼音，三爷，我给你背一首诗吧？”
陆荆州：“可以。”
慧能装腔作势的拿捏着，背诗，“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流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陆荆州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
慧能淘滔滔不绝地说道，“汪伦是李白的粉丝，这首歌是汪伦花钱让李白写的。”
陆荆州似笑非笑地问道，“也是商老师教你的？”
商老师这三个字从陆荆州的口中说出来的事情，带着旖旎的气息，商时宁的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