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隆起来的小腹。
又实在让宋无言骂不出来。
可一肚子的训斥的话，已经到了喉咙里，要说不出来，非得憋死自己。
宋无言拿着钢笔，指着商时宁。
缓了很久。
才黑着脸说，“往键盘上撒一把米，小鸡啄出来的毕业论文，都比你们这一个个熬夜熬出来的强！”
商时宁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已经从同班同学的口中知道了宋无言教授最近几天的情绪，也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可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儒雅的宋无言教授竟然开口就骂这么脏。
商时宁两只手默默的捏在一起，也只能忍着，“教授，那请您帮我看一看，哪里需要改？”
宋无言瞬间拍着桌子说，“你问我哪里需要改？那我就告诉你，除了你毕业论文题目之外，所有的都要改。”
听到这话。
就好像是一个杀人犯，终于听到给自己判刑了。
死刑。
还是立即执行的那一种。
心放下的同时。
天也塌了。
商时宁整张小脸苦巴巴的，“真的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吗？”
宋无言哼笑一声，“也不至于没有。”
听到这话。
商时宁的脸瞬间亮起来，“还请教授指点。”
宋无言直接翻到论文的最后一页，“你的结语不错，身边所有的人谢了个遍。”
这句话简直比刚才那句话还要脏。
商时宁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小心翼翼的拿回自己的毕业论文，硬着头皮说道，“我回去改一改。”
宋无言说道，“改也不用改了，重新写吧，要是实在写不出来，去找你的好师父问一问。”
提起临渊师傅……
如果不是他想联系自己的小徒弟了，商时宁根本联系不到他。
宋无言笑了笑，“不知道要飞去哪里浪了，你平时的课也都不错，其实你的选题也不错，这个题目我还蛮喜欢的，只是你论证的不行，也缺乏事实研究，我说句公道的话，你是不是自从怀孕之后，就松懈了科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