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淮神色明显一愣。
让这个问题难住了。
说会吧，好像马上又要惹哭人家小姑娘了。
说不会吧，又显得太过薄情。
车窗是打开的，方金金炽热又期待的眼神仿佛有穿透别人心脏的能力。
他的回答是：“会……我是一个烂好人，见到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的。”
“烂好人？”方金金勉强的够了勾唇：“好，我知道了。”
周屿淮将车窗摇上，离开了简氏制药。
方金金跟周屿淮错开的时间，不过也就十分钟。
加上上楼走路……
简棠看到方金金在公司大门口低垂着脑袋，就猜到他们刚才应该聊的不是太愉快。
“金金！”她唤了她一声，然后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
简棠揽过她的胳膊，表现的怪亲昵的：“今晚我打算展示一下我的厨艺，你来不？就当我研制新菜的第一个试吃者？如何？”
“说心里话吗，我不想去。”方金金哽咽的声音很难不让人听出来她哭了。
简棠自己面对感情的事，本就是一塌糊涂。
也不知怎么安慰方金金。
她只知道，要是把方金金就这么丢在这儿，有点不太道德。
更害怕她出什么事。
思来想去间。
还是把方金金强行带回了家。
她哭，简棠就给她递纸。
主打一个只陪伴，不提供任何情绪帮助。
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方金金的——感情这事，每个人都是外行。
正如漫长的时光里，总得有一段时间需要自己熬。
是别人怎么帮，都帮不了的。
方金金哭了得有半个小时，也不哭了。
抬起了那双通红的泪眼，看向了简棠：“抱歉啊，简棠姐，让你笑话了。”
“第一次？”
“啊？什么第一次？”方金金鼻音有点重，一时间没有理解她这三个字的意思。
“第一次喜欢别人？”简棠将自己的问题扩展了一下。
这次方金金听懂了。
她点了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