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

    “是谢京辞这个家伙不按常理出牌。”

    江尽染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说,“他不喜欢倾诉,也不喜欢倾听,只想去体验一些寻常小事,以此来获得心灵的疗愈?”

    “或许是这样吧。”她继续说道,“而我,自然也成了那个陪他去做的人。”

    江时晏闻言,却是勾唇笑了。

    他的眼睛里弥漫着氤氲的柔色,“小染,你真的是个善良温柔的好孩子。”

    江尽染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为什么这么说。

    “一般的心理医生,不会这么尽职尽责,”江时晏解释道,“他们只会在工作时间内,努力做好的自己的分内工作,陪病人出去玩这种,属于占用私人时间了。”

    江尽染也笑了笑,“我只是——”

    “当初一口应下了,至少得履行啊……而且陪谢京辞出去玩了几次后,我发现他确实有所改变,没有那么浓烈的活人微死的感觉了……”

    “活人微死?”江时晏似乎被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这个说法倒是有趣。”

    江尽染撅了撅嘴,笑道,“对啊,他确实在不断变好。说明我不是在白费功夫,那这样我做这个搭子也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