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太乐观,医生说是使用过多的麻醉类药物伤到了脑神经,可能无法恢复了。”
我说:“过阵子会有人去孤儿院捐笔钱,给那些残障病的孩子提供治疗。”
张宝山再次沉默,却不挂电话。
我耐心等着。
好一会儿,他才闷闷地问:“这些王八蛋打不尽啊……”
我说:“人心邪无度,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从古时起贩人本身就是赚大钱的买卖,一天人心邪不绝,这买卖就不会断。”
既然这人心邪不绝,那就杀绝他!
每多死一个拐子,就能少一个孩子被拐!
张宝山长长叹气,没再说话,挂了电话。
我立刻给姜春晓打过去,直接问:“你在打拐专案组塞人捞功劳了吧。”
姜春晓说:“什么塞人捞功劳,说得那么难听。”
我说:“送个功劳,要不要?”
姜春晓道:“你等会儿,我让他给你打过去,你随便安排他,敢不听你的我抽死他。”
她这电话挂了没过几分钟,就有电话打进来。
“周先生你好,我是姚援,在打拐专案组做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只这一句,我就知道这是个能成事的,“张宝山会向专案组推荐我去治那几个神智不清楚的拐子,保证他的推荐通过,别让人找我麻烦,能行,我办事的时候,会指定你在旁监视。”
“没问题。到时候我会在胸口别一枚徽章。”
晚上,我再次来到落石峰。
这次把摩托停好后,我爬上一棵大树,把自己绑在树枝上,然后默数十息,进入睡梦。
再次睁开眼睛,寒风刺骨。
我稍缓了缓,等到适应这寒意,才下树进庙。
进了庙门,就看到好些矮小的黑影茫然无措地四处游荡。
这些都是惨死在施术过程中的孩子,魂残魄缺,神智不全,无处可处,只能滞留在这里。
一个屠夫般壮硕的男人站在中间那小房的门前,身上披着件脏兮兮的道袍,眼神凶狠地看着我。
他就是尤二。
我慢慢向他走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