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给老夫人的方子里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李教授说完这句话,整个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

    “看吧,我就说,她没那么好心。”

    “你到底给我妈吃了什么?”

    “你安的什么心,谁让你这么做的?”谢怀兰张牙舞爪的就朝着涂然走来。

    伸出手就要抓涂然的头发,直接被谢南城给拦下。

    “二姑还是听完李教授的说法再做决定,不要太冲动。”

    谢南城冷着脸。

    “她都给你奶奶下毒了,你还护着她?”

    “南城,该不会你也希望你奶奶出事吧?”

    谢怀兰的恶性引导也是相当的恶毒,谢南城沉着脸没着急解释。

    这时还是三叔机灵,拉着谢怀兰,“二姐,你先听李教授怎么说?”

    “李教授,这女人到底给我妈的中药里加了什么?”

    谢怀兰就一口咬定,涂然是用了歪门邪道的手段帮老太太治病的。

    用了带毒性的东西去压制肺部咳嗽的反应。

    所以才会三天就疗效显著,毕竟,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吃三天中药就可以治陈年旧疾的说法。

    “这丫头很有天赋,不仅用药大胆,心也细。”

    “比如说半夏这种药,本身就有毒性的,但搭配好了能发挥奇效。”

    “半夏我用的是炮制后的法半夏,不是生半夏。”涂然解释。

    李教授点点头,更加欣赏,“不仅如此,你还用了能克制它副作用的药材去中和,这样下来不仅没有副作用,并且给药物本身又多加了一道清理毒素的作用,妙啊,实在是妙,这么小年纪,如此会下药,以后前途无量。”

    “李教授,你在说什么?”

    谢怀兰听糊涂了,李教授刚刚不是说这个涂然给母亲的药里加了东西吗?

    怎么现在听着好像是夸她的意思?

    李教授惜才,完全没搭理谢怀兰的话。

    而是继续说道,“这里面最精妙的就是地心草,别的不我敢说,但现代这个社会,医学院那些学生,包括一些已经就业的中医,都未必能识得这种草药。三十多年前我还是跟我当时的导师去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