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看着她受委屈,这样的人就不该拥有,你说呢,谢总?”

    顾惜行这番话,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不要太明显。

    谢南城当时就急了,“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你在说笑吗?”

    “你保护的了吗?”

    “她从最开始嫁给你,你那时候都明知道谢怀兰和谢怀山要对她下手,却还是选择视而不见,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一直都是自己保护自己好嘛?”

    谢南城马上回怼,“你也说了,那是她刚嫁给我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她,不作为不是正常吗?你这么有慈悲心,你怎么不去白云寺做主持,把你的家业给三宝法师继承啊?”

    “荒谬,你我二人之间的争论,不要扯上三宝法师,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顾惜行信佛,跟三宝法师关系很好。

    每年都会去白云寺好多次。

    这件事,香城权贵都有所耳闻。

    谢南城故意这么说,就是故意扎心的。

    “说不过我,就说不过我,别像个娘们唧唧一样,给我甩名字,什么叫不可理喻?不过就是你词穷而已。”谢南城趁机打压。

    “随便你说的吧。”

    “所以你承认新闻是你放出去的,对吧?”

    “是又如何?”顾惜行冷眼扫过谢南城的脸。

    “你这么做,是想跟我抢人?”谢南城质问。

    “岂止,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你母亲抢了她的生日,你视而不见,跟死人一样,还允许你母亲大张旗鼓的过寿宴。你难道不该死吗?你配得上她吗?自己女人保护不了,就让出来。”

    “既然你在你妻子和你母亲之间,选择你母亲,那你就继续当妈宝男,一辈子跟你妈一起生活,不要去残害别的无辜。”

    谢南城也是被气得不轻,直接毒舌回复,“我至少还有妈一起生活,你想陪着你也没机会,可惜令堂死的早,不给你机会。”

    这句话说完,彻底点燃了顾惜行的怒火。

    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的男人。

    这一刻,彻底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