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李沉秋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这来，我跟你聊点事。”
“这不太好吧，您是十殿阎罗，而是只是……”
“那要不然跪着吧！”
“那我还是坐着吧！”
马面攥着衣角，像个小女人一样拘谨地坐在李沉秋身旁，试探性地问道：“您要和我聊什么事？”
李沉秋翘起二郎腿：“两年前你在哪里？”
“两年前……”马面眉宇间闪过思索之色：“两年前我大多数时间都待在11号城市，偶尔会去一趟45号城市。”
李沉秋疑惑问道：“45号城市？你去45号城市干什么？”
马面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段时间……牛头在45号城市执行任务，我偶尔会过去协助她。”
李沉秋深深地看了马面一眼，继续问道：“既然你一直待在11号城市，那有没有听过变色龙薛海这么一号人物。
此人是一名七禁复苏者，异能是隐身，两年前去过一次11号城市，还杀了两名女高中生，时间应该是在四月中旬那会儿，有印象吗？”
李沉秋上半身微微前倾，将脑袋凑近马面。
“变色龙薛海？”马面仰起头，伸手摸着下巴：“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应该不是在11号城市，不然我对这个名字的记忆不会如此模糊。”
李沉秋双眸亮起：“你仔细想想。”
马面眉头微微轻蹙，缓缓闭上眼睛。
一分钟后，在李沉秋期待的目光中，马面睁开双眸，两道精芒从中迸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