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寒光。
三人走到近前站定，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扫了眼女人手里的银行卡，问道：“小慧，你的这位客户也要租灵鱼号吗？”
女人应道：“嗯，已经聊的差不多了，就差付款和签订租赁协议了。”
“那也就是说，灵鱼号现在还没被他租去吧！”
站在后方的寸头青年走上前来，用审视的目光将李沉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我们要租灵鱼号这事已经敲定了，你们想要租的话等一周后吧！”赵龙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敲定了？你们租赁协议都不签，这叫敲定了？”寸头青年摊开手笑道。
“你……”
赵龙正要上前反驳，却被李沉秋伸手拦了下来，他扭头看向女人：“带我们去签租赁协议吧！”
“这个……”女人面露为难，迟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