琎笑了一声不说话。
姜晚芙揣摩了两秒：“你不是一直对姜妤感兴趣吗？要不我……”
韩琎摆摆手。
“姜妤那个女人，我迟早会让她知道得罪男人的下场，不过今天不是好时机。听说廷哥有意拿下骍国第一高楼的项目，我好奇他的标书长什么样。”
姜晚芙可以随意进出周彦廷的办公室，拿到标书不是很难。
她会心一笑：“标书是机密，你确定只是满足好奇心。”
韩琎：“我发四！”
……
姜妤很自律，进了包间以后就只点了一杯鲜榨果汁。
但喝了半杯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莫名燥热，而且脑袋有点晕。
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服务员告诉她这个包间的水龙头坏了。
不过他可以带她去另一个包间使用卫生间。
姜妤不疑有他，和叶欣瑶打过招呼后就跟着服务员走了。
“这里空着，我就用这里的洗手间吧。”
刚出包间的姜妤发现隔壁没人，于是作势要推开包间门。
服务员如临大敌：“女士，这个包间没有启用，你要私下使用了，我们会挨骂的。”
姜妤只是脑子有点晕，又没糊涂。
她贴在门上想了想，突然说道：“我不想洗脸了。”
说完就往回走。
服务生赶紧拦在她前面：“女士，我看你脸色不好，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姜妤眸色很沉：“谁买通你给我下的药？”
她心细，记得刚才给她果汁的也是这个服务员。
服务员眸光闪烁：“我就是个打工的，让你得到最好的服务是我的责任。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还是让我找两个人来给你服务吧。”
说完，他向姜妤身后招了招手。
姜妤左右被人夹住，给带去了楼上的休息间。
灯光下，她才有机会看清这两人的脸。
尽管这两人穿搭了一身成熟的职业装，但五官里稚气未退。
姜妤猜测他俩还是大学生。
“学校知道你们做这种生意吗？”
两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