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问：“什么意思？”
叶欣瑶移开视线：“长得这么寒碜还来搭讪，谁给你的勇气？”
秃顶男没生气，反而笑着自顾坐了下来，很有底气地掏出一张名片。
“我是导演兼投资人，更是星探。”
话落，空气安静了几秒，唯有周遭的喧嚣异常清晰。
姜妤和叶欣瑶连看都不看。
秃顶男心里打鼓。
不应该呀，往常亮出自己的身份，女人无不像舔狗一样攀附他。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身边靓女无数，靠的不是我的颜值，而是……”
叶欣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知道自己难看，就别出来恶心人，滚！”
“你急什么，我不找你。”
讲完他看向一直不出声的姜妤。
“美女，我看你好半天了，以我专业的眼光，只要肯走上我给你指的路，你一定躺着数钱。”
姜妤不理他，而是看向了叶欣瑶：“报警，这里有人搞诈骗。”
秃顶男：……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也不打听打听，在儋越岛得罪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姜妤不慌不忙拿起手机，怼着他的脸，道：“你说，会有什么下场？”
秃顶男气得脸都红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句“你等着”。
“姜老师，没事吧？”叶欣瑶不确定道。
“你吃晚饭了吗？”姜妤问。
“还没呢。”
所以她拿了那么多。
“那你吃吧，我等你吃完。”
姜妤扫了一眼全场。
叶欣瑶吃了两口，也有了危机感：“要不我们现在就走？”
姜妤笑了一下：“已经被盯上了，走不了。我是他们的目标，你吃完可以自己走。”
叶欣瑶却没动：“喊大叔吧。”
“大叔？”姜妤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笑出了声，“裴昱州很老吗？”
“老古董不老吗？”叶欣瑶反问。
姜妤想了想，她对裴昱州的印象还没有老不老的概念。
随即，脸上笑容慢慢收起：“那可能是我也不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