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廷妥协，看向姜妤，薄唇挤出一个字：“去。”
姜妤冷着脸，不动。
周彦廷沉声道：“我哪一次没有保护好你？”
他指的保护好，是在应酬后把喝醉的她带回家。
难道他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头上那点颜色才这么做的？
姜妤摸着自己的胃，很想对他说声“谢谢你全家”，但嘴里伤口还没好，不能张嘴。
“弟妹，不给面子？”马涌催促道。
“别惹我生气。”周彦廷低声道。
姜妤垂眸，起身，从容地拿起倒满酒的杯子。
马涌满脸笑意正要配合，蓦地，姜妤把酒泼在了他脸上。
一时间，包间内连音乐声都停了下来。
周彦廷反应很快，把姜妤拽回自己身边，起身向马涌道歉：“来的路上和我拌了嘴，正生气呢，对不住马总了。”
“你是不是没试过欺负到我头上的后果？”
马涌彻底怒了，盯着周彦廷，眸中尽是狠厉。
旁边两个美女赶紧拿来纸巾给马涌擦干脸上的酒水。
马涌周彦廷也不示弱，笑里藏刀道：“为表歉意，我会给马总加价一成。其他不该想的就别想了。”
两人对视如一场无声的较量。
马涌背景不干净，而周彦廷有正经商人的身份在。撕破脸和他较量的胜算不多。
马涌突然吐出一口气，笑道：“周总大方，那我就谢谢弟妹这杯酒了。”
讲完，他轻嘶一身，看向擦到他鼻子的女人，拂手给她一耳光。
“你是不是以为老子谁都好欺负？”
女人吓得浑身颤抖直摇头。
“照规矩来！”
女人抱住他的腿，痛哭求饶。
但没两分钟，西装革履的服务经理就迁来一只喂过药的巨型犬。
马涌的目光从姜妤身上扫过，落在周彦廷身上，笑道：“你请我喝酒，我请你们看场表演。”
这一晚，姜妤见识到了欢场最黑暗的一面。
她差点吐了。
周彦廷和马涌谈成了交易，不过因为两人都喝了不少，于是商定明天签协议。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