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俩在船上图谋不轨,我担心她们危及宾客安全,所以快速处理他们。”
“谁给你的权力要她们的命?”裴昱州道。
“昱州……”林轻从人群里挤出来,“他们是游轮上维护秩序的保安,应该是怕放了不该放的上来,影响你一会儿要做的事,闹出误会了。”
她的话在暗示糙哥,她会保住他们。
糙哥赶紧道:“对,我们得尽责保护大家。”
裴昱州冷着脸:“那我母亲威胁要了你们什么?”
他只字不为姜妤抱不平。
陌生男人看姜妤唇色发乌,止不住颤抖,于是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糙哥笑着回应裴昱州的话:“本来我们没怎么这位女士,但是她偏要为那个没有邀请函的女人出头,所以真是对不起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他揽下一切责任,林轻心中欢喜。
“昱州,要是他们认识伯母,肯定不会对她动手。”
糙哥忙顺着她的话说道:“对对对,我们还拿照片比对过,你看……”
他拿出手机,给裴昱州瞧。
“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林轻装模作样看了看:“根本不像伯母,这是谁给你们的照片?昱州,这还真是一场误会。”
“是呀,就是误会,我们怎么可能……”
糙哥话没说完,被人从身后一拳击倒。
口吐白沫,脖子都歪了,甚至全身抽搐。
裴修文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伤害我老婆的人,不配呼吸。”
讲完,他看了眼人群里的容士良,从儿子怀里抱起老婆。
容士良打了个颤:关我什么事?
林轻当时就吓蒙了,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裴叔叔,下手竟然这么狠。
好在地上的人已经揽下一切,现在无法辨解,于是她赶紧道:“对,不管怎么样他都伤害了伯母,这人太可恶了,不能留。”
裴修文对她的话没有反应,而是沉沉说道:“今天不适合说任何事,这一趟出海,大家尽情的玩吧。”
言下之意,求婚仪式没有了。
林轻赶紧道:“裴叔叔,恶人已经有了惩罚,今天家里亲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