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不过……”
话锋一转,笑容一收。
“你暗地找来林轻的旧相好,又安排靳泽珩上船,意在等你向林轻求婚时,放出她的旧相好破坏求婚仪式,然后靳泽珩在带头指责你。以他的声望,人们必定会趋炎附势地贬低你,到时候林源震也会慎重考虑把女儿嫁给你是否为良策。”
老爷子顿了顿。
“我倒是没想到,为摆脱和林家的婚事,你连自己的声誉都不顾,看来姜妤作用很大,我庆幸她还活着。”
裴昱州眸色冷凛:“你休想再用她控制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姜妤到底在哪里?”
容朝甫老谋深算,又岂能让孙子猜透他的想法。
他眸色缓和下来:“看得出你急了,你是我孙子,我怎么会伤你心头好呢?”
容朝甫扬了扬下巴,裴修文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走了来。
“天刚亮的时候,靳泽珩要回岸上,妤妤和他一起走了。”裴修文道。
听了父亲的话,裴昱州伫立在甲板上,平静了些,但仍和老爷子针锋相对。
“你招惹姜妤,就要做好我会全力反抗你的准备。”
“你在威胁我?”容朝甫道。
“不是威胁,”阮慧平静的接过话头,“是告诉你我,们一家人的立场。”
“一家人?”容朝甫轻蔑的笑了起来。
裴修文走到妻子身边:“众叛亲离的结果,您只能体会到一半,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亲情。”
“鹿死谁手还未知,容林两家要不能联姻,我让你们肠子都悔青。”
容朝甫说完,带上保镖回了客舱。
……
姜妤下了直升机,客气道:“谢谢靳先生载我一程。”
靳泽珩看她不认识自己,笑道:“裴昱州从未向你提过我?”
姜妤诧异,不语。
靳泽珩笑了:“璂市的事我办得不够好,让马涌逃脱追到市报复你,被他骂了大半个月,他不向我介绍你,也在情理中。”
他这么一说,姜妤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靳泽珩摆摆手:“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一直知道你。裴昱州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