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身符,何况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让她得到严惩。”
他要的是解药,因为姜妤的身体已经没有时间了。
两人刚刚上车,两辆警车就开进了医院。
忙活一天,裴昱州松了松领口。
破损的皮肤渗出液体,衬衫黏在上面又痒又疼。
夏睿察觉到他的不适,问:“先生,回哪儿?”
裴昱州疲惫地揉揉眉心:“你说回哪儿?”
夏睿不问了,启动了车。
半个多小时后,车停在秫园。
裴昱州睁开眼睛,拧眉:“你送我来这儿?”
夏睿笑道:“您还没吃饭。”
那秫园就是餐厅了?
裴昱州坐在后座上,看着夜幕下灯火明亮的窗户,没下车。
夏睿叹了口气,一边重新启动车,一边说道:“靳主任自从订婚后,见谁都满面春风,我还以为您能让绿油油的春风吹他头上了呢。”
闻言,裴昱州突然有了精神。
下车,关门。
嘱咐道:“明早来接我。”
“老……老大?!”
封悦看向裴昱州,诧异一瞬后就想逃。
“再跑腿打断!”
裴昱州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进。
封悦转了方向,讨好地跟他进屋。
“人是你亲手抓的?”裴昱州问。
封悦点头:“快跑到边境了,让我逮回来的。”
“知道真相却不告诉我,我她一起看我笑话?”
“没有!”封悦挺胸抬头。
“翅膀硬了,连我也隐瞒,忘了我怎么对待叛徒的?”
姜妤下楼就看见封悦哭丧个脸,她不悦地看向裴昱州:“你吓她干什么?”
裴昱州眸色一转,看向别处:“这孩子长大了,跟长辈不亲了。”
“悦,你叔叔说这事翻篇了,还不谢谢他。”姜妤道。
封悦反应快:“谢谢叔不计较,姜妤姐,我下班了。”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裴昱州心里很堵:“她喊你姐,凭什么喊我叔?”
“你问她去。很晚了,主人要关门谢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