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有体会。
只怕在裴昱州身上更甚。
“林源珲现在怎么样?”
容士良的助理竖起了耳朵。
“在普通病房接受监视治疗,他不肯与警方合作,也不肯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反正就是一句话,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尽量想想办法。”姜妤道。
这时,几个医生突然冲进icu。
邵允安预感不妙,也赶紧冲了进去。
“一定是容士良在里面捣鬼了,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阮慧激动得要往里冲。
这时,容士良慢悠悠从里面出来。
探视时间也到了,icu大门缓缓关上,阮慧没能进得去。
“大嫂,icu里有监控,父亲让我来和昱州聊聊家常,你可不要污蔑我。”
“你们向来对昱州有敌意,你有什么好和他聊的。你说,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容士良轻蔑道:“无可奉告。”
“你……”
姜妤拉住阮慧:“他在激怒你,别上他的当。”
竟然被她看出来了。
容士良看了眼姜妤,冷哼一声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邵允安从里面走出来,额头渗着汗。
“可算是缓过来了。那人危险,可又是家属,医院还不能阻拦他。”
阮慧差点站不稳:“老爷子害死儿子不成,就要害自己的孙子吗?”
“阮姨别急,”姜妤扶住她,“是他太闲了。”
她调取过监控。
容士良的确只是站在床边和和神志还算清醒的裴昱州说了说话。
然后裴昱州就出现了异常。
姜妤现在没工夫去查容士良说了什么。
眼下比较危急的是,现在林家家破人亡,林源震对老爷子有所求,所以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二十多年的事就此尘封,容老爷子便觉得高枕无忧了,开始对付自己儿孙了。
她怎能让他这么闲?
……
深夜,一辆商务车缓缓开进墓园。
林源珲蒙住双眼从车上被人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