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了别处。
“咦？”
水依月玉颊之上，不禁露出一丝迷惑。
李从心也觉得眼中世界很不真实，观察了一下四周，飘落地面，踩在朦胧仙气之中，脚下虚无，并没有地面，伸手抚了一下身边的桃枝，桃枝直接从手心画了过去，全无触感，连一缕微风轻袭的感觉都没有。
“这里，我感觉不到真实感。”
水依月伸出一只手，水袖从桃树上划过，像是透明的一样，毫无阻碍的飘了过去，眸子里带着迷离：“这一切，仿佛都是虚幻。”
“有生命的地方，就有争伐，无论是什么世界，我都从来不相信会有所谓的世外桃源，会有一寸真正的净土，就算是无暇的冰，尚也与气温相争，抵抗融化，洁净的玉，尚也与时间相争，抵抗风化、碎裂。”
李从心淡淡一笑：“除非，那是如同气泡一戳就碎的幻想梦境。”又眯着眼睛，把视线拉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