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枝枝,此事不能怪你。”
容枝枝白着脸道:“怎么能不怪我?如果我早就知道,魏舒是靠冒充我的身份,在天地盟立足,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
沈砚书:“可南姑娘什么都不肯与你说,你怎么可能早知道?”
再是聪明的人,也是不可能因着一点点不对劲,凭空就想明白这许多事。
他接着道:“要怪也应当怪魏舒,蛊惑了百姓,使得你为了叫百姓们安心服药,没有第一时间公开身份。”
“且要害南姑娘,逼着霍成煊放血的也是魏舒。”
“霍成煊……也不配做南姑娘的未婚夫,他甚至还不如萧鸣风。”
萧鸣风对枝枝不好,可对方至少对顾南栀是一片真心,顾南栀“死”后,他再也没有议婚,心里也只有对方一人。
想来也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心爱之人的事。
容枝枝红着眼眶道:“魏舒放出瘴气,害了那么多百姓,定是活不了了。”
“如果南栀有个三长两短,我要霍成煊也给南栀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