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对准涂狗蛋的腿,直接按下了扳机。”
“当着县领导的面扣了扳机?!”
“对,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一枪精准无比的打中了涂狗蛋的腿,你也知道,那种改制的喷子,穿透力虽然差劲,但损伤力度却丝毫不小,当即把涂狗蛋的腿打得血肉模糊,打完之后,陈霄将喷子丢在了地上,伸出双手,面带戏谑的对那位局长说‘抓我啊。’”
“抓他了吗?”
“敢抓吗?”苏媚儿嗤笑一声:“别说县里的一个局长了,就是市里乃至省厅的,又有谁真敢抓他!当时气氛挺微妙的,抓吧,后果承担不起,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小命也得受到威胁,可要是不抓吧,那么多人看着呢。
最后还是那位县长放下身段主动调和,当场让陈霄提条件,也就是涂狗蛋该如何做才能平息怒火。陈霄的条件倒也简单,让涂狗蛋就这么跪着,啥时候血流不出来啥时候能走,此外,涂狗蛋毁掉的东西加倍赔偿,养生会所也送给他,另外再让涂狗蛋亲自带队来给山庄看三年的场子。”
陈阳想了想:“这些条件,恐怕涂狗蛋很难答应吧,旁边这养生会所的规格比市里那些还要高级,而山庄里的东西也必然都是比较昂贵的,加倍赔偿,外加将会所全部赠与,就算涂狗蛋和秦蔷薇再有钱,都赔偿出来,恐怕就不只是普通的伤筋动骨,而是得赔出近乎全部的身家了。”
“不是近乎全部,而是将他俩的全部身家都赔进去也不够,因为建那家养生会所就花了他们一半的资产,而被砸毁的东西里,也还有几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呢。所以当时涂狗蛋立马就慌了,向县领导们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说实话,那些县领导当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因为陈霄不是一般人,真要激怒惹恼了,他们都得玩完,只不过,他们那些人和涂狗蛋牵扯的太深了,就那么对涂狗蛋不管不顾也不好,便厚着脸皮和陈霄继续谈了起来。
一番协商后,得出的条件是涂狗蛋在这跪到血不再留,这一点是不容商量的,一方面,是他冒犯在先,另外,像陈霄那样的人,注重的不是钱,也不是所谓的产业啥的,而是面子,砸了人家的厂子,用枪顶了人家的脑门,在这跪一会儿无可厚非。
而后续的条件,则是改为毁掉的东西原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