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地位最高的人不是李善长,也不是徐达常遇春,而是李景隆的爷爷李贞,特进荣禄大夫,驸马都尉,右柱国,曹国公,全是正一品和超品头衔,而且还有敕免常朝,赞拜不名的权利,即使是礼官也不能直呼李贞的名字,可谓荣宠无双。

    而且和儿子李文忠父子同爵,皆为曹国公!

    大明开国的时候,李贞已经六十多岁了,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少,老爷子则越来越想念他,为了每天都能看到这位姐夫,老爷子特意让人在宫里盖了一处宅子给李贞居住。

    “你爷爷住在这的时候,咱总是喜欢来小他聊聊家常,有时候还会像小时候一样,进门就喊,姐夫,重八又来你家吃饭了!”

    人啊,年纪越大越喜欢回忆往事,说着说着,老爷子突然拉着李景隆的手臂,来到不远处的一块荒地,说道:“咱赐给他亲王龙袍,他不要,赐金赐银也不受,就要一块地种庄稼种菜,就是这块地!”

    不仅老爷子经常去找李贞,就连马皇后,太子朱标等人也经常往李贞家跑,这些皇室中人俨然把李贞当成家人一般,从不见外。

    开国封赏功臣后,那些勋贵自持有功,都快飘到了天上,仗着身份做尽各种不法事。

    唯独李家,本本份份,从不忘本,特别是身份显赫的李贞,穿衣从不求华丽,他习惯穿粗布衣裳,吃粗陋的饭菜,穿坏了的衣服还要缝补,经常把赏赐的东西换成钱财救济穷苦百姓。

    “你爷爷常说一句话,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但不能忘记昔日的穷苦生活,做人不能忘本!”

    说到此处,老爷子弯下身子,伸手开始拔荒地中的枯草,继续说道:“可有些人总是忘记曾经的艰难,人心不足,欲壑难填啊!”

    李景隆蹲了下来,帮着老爷子一同清理着杂草,他当然明白这句话说的是谁。

    “不说臣的祖父,即便舅爷身为帝王,一日三餐尚能以粗茶淡饭为食,臣无寸功,有此今日,不过是皇恩浩荡,父祖之荫,德不配位,臣实在惭愧……”

    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用惭愧,这都是你们李家应该得到的,你爷爷,你爹虽然都不在了,但咱不会让你们李家落寞的,更不能让人家欺负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