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当时那个人心脏病突发,然后就死了。”,郑诫解释道。
“心脏病突发?怎么听着这么蹊跷?”,钟贵皱了皱眉,刚刚应该将范式一起带着,而不是留车里。
王樱一听,心里顿时一阵发毛,:“这么邪门?然后呢?就没人追究吗?”
“追究什么?”,郑诫耸了耸肩,“说白了,那人确实有心脏病,报警后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三人顺着街道往前走,夜晚的风带着凉意,似乎将麻将室那股诡异气息吹散了一些。
但那个站在郑诫背后的“人”,在钟贵脑海里依旧挥之不去。
“老郑,你刚才没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吗?”,钟贵试探着问。
郑诫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有啊,挺正常的,怎么了?”
“没事,随口问问。”,钟贵不再追问。
王樱叹了口气,“钟贵,我懂,现在呢,正常了吗?”
她不敢再吃‘鬼菇’了。
钟贵环视四周,一切正常。
“正常了,先别问,等会找个地方,我再慢慢和你们说。”
几人走到一家小饭馆,找了个角落坐下。
郑诫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菜,一边吃一边笑着说:“行了行了,别搞得跟见了鬼似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钟贵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注意他们,这才低声说道:“老郑,你这两天别再去那个麻将室了。”
“为什么啊?我赢得正爽呢!”,郑诫有些不满。
“那地方不干净。”,钟贵语气很严肃,“我怀疑……那个帮你转运的‘东西’,可能不是人。”
郑诫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钟贵,你喝多了吧?还不是人?那是什么,鬼啊?”
“你别不信。”,钟贵瞪了他一眼,“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人站在你背后,但监控里却什么都没有。”
郑诫笑容僵住了,他听得头皮发麻,摸了摸自己后脖颈。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钟贵盯着他,声音低沉,“可能是之前那个死在麻将室的人,现在缠上了你。”
郑诫沉默了,脸色苍白,端着酒杯都忘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