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连吃面都不觉得香了,只觉得那一百万是烫手山芋,只想马上还给李特助。
要是被浅浅得知她从李特助那骗钱,浅浅一定会对她非常失望的。
沈曼低垂着头,眼里情绪不停的变换,虽然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面,却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
饭后,沈曼帮着林浅收拾碗筷。
她心里装着事儿,话变得极少。
而林浅因耳朵听不见,本就话不多。
一时间,厨房里只有水流声和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等一切都收拾好,林浅带着沈曼进入了绣房。
这些日子,林浅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泡在绣房里刺绣。
沈曼看着满屋子五彩斑斓的绣线,又瞧着专注刺绣的林浅,心中对她的心疼愈发浓烈。
浅浅不管做什么都能够做到最好。
非遗刺绣这项技能,是她在监狱里学习到的。
短短五年,她的技艺就达到了大师水准。
可是,如果浅浅没有入狱,以她的能力从清北毕业后,人生定会更加灿烂夺目。
沈曼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浅刺绣。
林浅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她刺绣时的模样,宁静而美好,倘若再穿上一身汉服,活脱脱就是一位从古代画卷中走出来的大小姐。
沈曼不禁拿出手机,把林浅刺绣的这一幕拍下来。
拍完后,她又静静地看着林浅,思绪却飘远了。
她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该怎么把那一百万还给李特助。
同时也在想,浅浅之前说一年内要绣完这副刺绣,而自己又要怎样在短短一年内攒够出国的钱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沈曼在傅家吃过饭后,与林浅告别,便径直回了学校。
下午,林浅照例刺绣,沈曼则是上课。
夕阳西斜,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
沈曼下课后,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叫的亲切。
“曼曼,想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