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门。
陆瑾年见他出来,眼睛都红了,吼道:“你对曼曼做什么了?”
李特助脸上带着几分轻蔑:“我对我的女人做了什么,需要向你报备?”
“我的女人” 这四个字刺痛了陆瑾年。
他举手又要打李特助。
李特助冷冷地扫过去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毒,透着无尽的寒意:“刚才被打的不够疼是吗?”
陆瑾年动作一顿,整个人僵在那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李特助上车,迈巴赫很快启动,扬起一串尾气。
沈曼调整姿势,稳稳的坐了起来。
“送我回学校。”
“回家,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沈曼:“”
林浅和傅时夜肩并肩,在马路上慢慢走着。
吴妈已经被司机送回去了,林浅难得出来一趟,便当这是出来透透气,顺便消食。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走到一座桥上,林浅才停下脚步。
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林浅的发丝。
她站在桥边,望着桥下流淌的河水,心情与上一次站在这里时大不相同。
那天,她万念俱灰,差一点就从这里跳下去了。
“傅先生,还记得这里吗?”林浅眼中带着感慨,“那天要不是在这里遇到了你,我怕是早就死了。”
她转过头,看向傅时夜,神情真挚:“真的非常感谢你,你是我一生的贵人。”
傅时夜神色温柔,“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
林浅想了想,道:“你说人生就像一场戏,有时候多一个观众,剧情就会不一样。我想看看,你今日若不死,人生这场戏会演绎成什么样。”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当时我是不相信的,我说我的戏早就演砸了,没什么可看的。”
傅时夜冷硬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那可不一定,最精彩的往往在最后。你看,最难的时候你都挺过来了,以后可以尽情地享受幸福人生。”
林浅点头:“是呀,还要多谢傅先生当初救我一命。”
她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但心里却一阵阵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