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仪式,更是聂空在大乾国佛教界地位的一次公开确认。
换言之,今后有多少香火钱,全看这场开光法会的成功与否了。
聂空深知其重要性,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以示领命。
接下来的日子里,聂空的生活节奏骤然加快。
既要协助工匠们监督弘缘堂的建造,确保每一处细节都符合佛家规制。
又要准备开光法会所需的经文、法器与仪轨,力求每一个环节都尽善尽美。
竣工之日,便是聂空告别贺兰府之时。
贺兰震亲自率儿女及贺兰家上下,于府门外恭送聂空。
晨光初破晓,金色的阳光洒在聂空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谢过诸位施主,小僧感激不尽。此番能得陛下青睐,实乃小僧之幸,亦是佛门之福。然则,修行之路漫长且艰,小僧仍需潜心向佛,方能不负众望。”
聂空言罢,双手合十,再次躬身行礼,以示谢意。
贺兰震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眼中满是敬佩与不舍:
“聂空大师言重了,您为我贺兰家乃至整个玉林党带来的荣耀,我们铭记于心。日后若有需要,贺兰家定当全力相助。”
此话,也并非全为客套话。
贺兰震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此人才不能收入玉林党麾下,实属遗憾。
言罢,一行人目送聂空步入马车,车帘轻垂,遮挡了外界的目光。
聂空轻轻颔首,算是告别,随即转身踏上前往弘缘堂的路途。
只是,聂空全然没有注意到,贺兰嫣然那湿红的眼眶和欲言又止的唇瓣。
她站在不远处,望着聂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那份本已萌芽的情愫,在这一刻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只能深埋心底。
“听说了吗?城东新建的弘缘堂即将举行盛大的开光法会,不若你我一同前去求个平安符吧。”
街角茶肆中,一位身着素色长袍的妇人轻声对身旁的友人说道。
提起这近日来在京城动工的佛堂,瞬间在茶肆内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