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敬酒不吃罚酒!别怪老子不客气了!”那个胖官差,想不到妇人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举起手中的鞭子,朝她回去。
啪地一声,妇人衣衫被抽烂,一道鲜红的血痕暴露在空气中,尤为触目惊心。
仅仅那一下就抽的妇人冷汗直冒,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但是她的手仍然死死的抓着他儿子的衣摆。
“臭娘们!放手!”
说着手中的鞭子再度举起,就要朝着他落下。
“住手!”
下一秒,他手中的鞭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钳制,只觉手腕一麻,鞭子脱手而出。
定睛看去,却见一个和尚并一位姑娘站在不远处。
那和尚神情冷淡,手中还握着他的鞭子。
“竟敢阻挠官府办事!好大的胆子!”
那胖官差怒道,说着就要上前给聂空一点教训。
刚迈出一步,就想到方才聂空鬼魅般的身手,自己远不是对手,忙又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前,只是怒视着他。
“大乾律令有明文规定,凡入伍士兵年龄至少要在十七岁以上,这少年不过十三四岁,并不符合规定,你们却强行令他入伍恐怕不符合规定吧!”
聂空淡淡道,语气虽然平缓,却带着迫人的压迫感。
“这……”旁边那干瘦的军着眼咕噜一转,立马上前赔笑道:“这位大师,您有所不知,如今边防告急,士兵紧缺,我们这也是奉了上面的旨意办事而已,并非故意为难。”
聂空闻言心中了然,看来岭南的战况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严重。
“如今战况如何?”
“战况不容乐观,前几日我军与那南蛮子在鬼见愁谷中大战三天三夜,死伤士兵上万,最终以战败告终。”那瘦子官差不知聂空为何有此一问,只好老实相告。
聂空眉头皱得更紧,他沉声道:“如今战况如此激烈,你们将这小娃娃带上战场不是送死吗?”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瘦子官差喃喃道。
原本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战役,一帮流民组建的军队能厉害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