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聂空坐在茶楼内缓缓品着茶,望向楼下。
心中感慨颇多,景象还是眼前的景象,却早已物是人非。
仅仅几个月,自己仿佛过了几年那么漫长。
聂空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他看到江面上自上游飘下来一艘货船。
上面的旗帜与别家不同,是官府的旗帜。
旗上面一个大大的隶字,上面画着各种繁复的纹案。
从徽记上看就是南直隶州府的标记。
“来了。”
聂空紧紧盯着那艘货船。
只见王有船看到这艘货船似乎很是高兴。
立马招呼着手下的人去迎接那艘船。
随着货船缓缓靠岸。
从船上走下来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身形高瘦,步履轻盈,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不过王有船似乎对他极为熟悉。
见到男子迎上去,热络的打招呼。
男子对于王有船的态度显得很是傲居,有些爱答不理的高冷。
不过在王有船的盛情邀请之下,还是跟着他走进了茶棚。
他们两坐在茶棚内,等他们将船上的货物一件件搬下来。
聂空见此,自腰间掏出一块碎银子朝着其中一个伙夫弹去。
正中膝盖上的穴位。
那人顿时脚一屈,单膝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箱子也重重砸在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跟着滚了出来散落一地。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里面的东西很是寻常不过是一些瓷器。
而不是聂空预想中的东西。
那人将箱子内的瓷器都嗑碎了。
王有船与那黑衣男子跟着走了出来。
王有船见到眼前碎了一地的货物,顿时气的破口大骂。
“怎么办事的?你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吗?”
“这里面每一件瓷器都足够你祖宗三代不吃不喝一辈子都赔不起!你居然还把整整一箱子的瓷器都给弄坏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便有几个人上前,将那个男子给按住,对他一顿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