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再者他们三个虽是世家子弟,但在贫僧看来,将来还大有长进,先生若是能好生教导,必定会令他们今后余生受益无穷。”
一番肺腑之言说完,王善桐依旧踌躇不定。
一旁的王瑞文却当即站了出来,躬身朝王善桐行了一个大礼。
诚恳道:“先生,既然大师如此说,定是有缘由的,学生愿意拜先生为师,还请先生不要推辞,一定要收下我们。”
“是啊,先生您就收下我们吧。”
王瑞华王瑞祥齐声说道。
跟在王瑞文后面行了一个礼。
到了如此份上,王善桐再不收下他们,倒是显得自己拿乔了。
他本就最笨,推脱不过,只好应下。
见此,聂空笑道:“先生今后多了三个关门弟子,可要好生教导,不雅藏私啊。”
“岂敢,岂敢。”
王善桐红着脸讷讷道。
“王先生,你先带你的学生下去吧,贫僧还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聂空辞别众人,转身离开。
前些日子的那位流民,已经审问过了。
他上次袭击聂空一行人,并不是受人指使。
而是在靖州城内,有谣言传来。
说是聂空他们打着治水的名头,实际上是来搜刮民脂明膏的。
黄河流域的百姓生活本就贫苦,如今还平白无故要被人宰上一笔。
恰好有人知晓了聂空等人的行踪,这才纠集了一众百姓前来围堵。
只是他们没想到聂空等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却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
他们的袭击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不过这件事的发生恰好说明了,有人不希望他们到来。
只要分析谁是最大的受益人,便能知晓是谁鼓动了这次的事件。
聂空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了靖州知府徐守志的身上。
原因无他。
不管流民有没有伤到人,都能给聂空身上泼一盆污水。
他虽然不能直接获益,但据聂空所知徐守志是太子党的人。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想震慑一下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