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勇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说着就要动手。
谁知聂空的反应比他还要快。
他的双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将吴勇给钳制住了。
“我看吴总兵宿醉未醒,贫僧帮你醒醒酒。”
说着聂空就把吴总兵往池子里面按。
“你……”
吴勇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接连灌了好几口洗澡水,没多久肚皮便如同青蛙般臌胀起来。
聂空这才将他从水池中拖了上来。
“怎么样,吴总兵清醒了吗?”聂空冷声道。
被聂空雷霆手段给整治一番之后,吴勇彻底老实了,他有气无力的开口道:“醒了,你究竟是谁,你难道不怕我吗?”
“吴总兵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您应该认识这个吧?”
说着,聂空自怀中掏出了一枚黄金令牌。
繁复错杂的花纹上写着司空两字,背面则是司空震独有的标志。
临行前,司空震曾单独找到聂空,将这块令牌交给了他。
如今司空震掌逐渐控制了北方大部分的兵权,司空家的令牌,有调兵遣将的权力。
吴勇自然也是认识这枚令牌。
见此,他连忙跪下,道:“原来是司空大人派来的人,先前都怪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师。”
“无妨,起来说话。”
聂空随意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淡淡道。
“不知大师今日找末将是为何事?”
吴勇擦拭着额头上的水珠,躬身问道,神态很是小心翼翼。
聂空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今日前来不为别的,想借你的兵一用。”
“好说,大人要借多少?”
“全部。”
聂空语气很是随意,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态。
但是他简单的两个字瞬间让吴勇变了脸色。
“大师,末将没有听清,您再说一遍?”
他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在度确认道。
“你没听错,我想借用你营中全部的士兵。”
“大人饶了末将吧,私自借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