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主?”
聂空将眼前这张脸与记忆中的苏落青完美重合。
只是她之前脸上遍布的可怖伤疤,却消失不见。
脸上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细腻,吹弹可破。
“苏施主,你脸上的疤治好?”
聂空惊喜道。
只是眼前的女子却像是根本不认识聂空一般,眼神很是陌生。
“大师,奴婢名叫如烟,不是什么苏施主。”
她矢口否认道,对聂空的态度恭敬但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见此,聂空心中不解。
只好开口:“或许是贫僧认错了。”
“施主你可认得这个?”
聂空自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正是之前苏落青亲手送给他,用来装蛊虫的盒子。
如烟见到那盒子,眼睛动了动,像是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她抬手抚上额头,似是感觉针扎一样疼。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师,你难道真的认识我?”
聂空见她种种奇怪的表现,心中诧异。
但还是伸手扶住她说道:“施主若是愿意,贫僧可以为施主赎身,其他的之后再说,施主意下如何?”
如烟点点头,整个人软软靠在聂空怀中。
“多谢大师了。妾身愿以身相许。”
不想,聂空却将如烟扶到椅子上坐下。
“施主不必如此,你我或许有缘,才会相逢,你且好生歇息,明日贫僧为你赎身带你出去。”
说罢,聂空在外间的小榻上歇下。
一夜过去,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却并未发生半点逾矩之事。
聂空按照约定好的诺言为如烟赎身。
对此,如烟自是感激不已。
不过她对自己的过往的经历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莫名其妙被人贩子买到了靖州。
如今只能留在聂空身边。
为此,聂空请来了许多医师给如烟看病。
原因无他,这如烟跟苏落青长得实在是太像,除了脸上少了疤痕之外,连身段都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