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兑现赌约了吧。”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骆宾王带着一帮纨绔子弟站在不远处,正等着看好戏。
闻言,陈瑾的脸瞬间红的如同一块黑红的猪肝般,说不出半个字。
“呵呵,王爷说的对,下官愿赌服输。”
说着他就要下跪。
同时后悔不已,本是为了看聂空的笑话,早早将二人之间的赌约宣扬出去。
原本能私底下解决的事情,到如今下不了台面。
自己还要沦为全城的笑柄。
“等等,不是说要去茗香楼吗?在这里跪着算什么?”
骆宾王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陈瑾,满眼戏谑的看着他。
陈瑾一咬牙,开口对聂空说道:“大师,先前的赌约是我输了,请大师移驾茗香楼,兑现当日的赌约。”
聂空却轻轻摇头,“不过是玩笑之言,贫僧早已忘却,施主何必介怀。”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陈瑾、黎煜等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陈瑾在原地呆愣片刻,大声感激道:“大师度量果然非寻常人能比,末将佩服。”
同时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揭过去,也算是没太丢人。
聂空已然重新回到弘缘寺内。
此次逮捕,并未找到背后真正的主谋,这些丢失的孩童虽然已经被找回,但是他知道一日不揪出背后之人,这种事情就还会发生。
他眼前的寿元丹还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此事皆是因这寿元丹而起,那些人将孩童捕捉在地窖中每日抽取元阳用来炼丹。
从中牟取暴利,不过聂空想起当日所见所闻,除了用来获利之外,似乎还有另一个目的。
他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想,这丹药或许是给朝中某位大臣所炼制,不然如何能在京城中暗中经营这么久的时间。
据晚娘临终前所说,她与王二之所以知道这么多,皆是因为这所宅子就是王二牵线搭的桥,因雇主神秘,他曾经暗中观察过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