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傅大人挂念,如今案情已经有了些眉目,只不过……”
说着,聂空长叹一声似是有难言之隐。
“怎么回事?”
见聂空如此为难,司空震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脸上闪过关切之色,看上去宛若一位良师益友般对聂空之事极其关心。
见司空震对自己如此关心,心头涌上一股暖意,生出倾诉之心。
只是多日来的烦恼在舌尖辗转多时,终究是化为苦水重新咽了回去。
罢了,司空大人日理万机,如此琐事何必在给他增添烦恼,还是自己自行消化为妙。
思及此,聂空所有的烦恼都化为一声苦笑,“大人事多,这点小事贫僧还是自行消化吧,就不劳烦司空大人了。”
闻言,司空震脸上流露出些许失望,他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既然不愿说老夫也不勉强,不过凡事不可憋在心里,该说还是得说。”
聂空点头笑道:“大人说的是。”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开口询问道。
“不知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想要跟贫僧说。”
“确实是有一些事想找大师帮忙。”
提到这个,司空震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些许的冷意,古井无波的双眼中泛起一丝涟漪。
“今日在朝堂之上,白景焕和李奉安两人左右夹击,满口都是对老夫的诋毁,我猜想他们或许已经联合到了一起,打算合力对付老夫,再继续下去恐怕大事不妙。”
刚听到司空震起了个头,聂空就感觉头有点大。
对于朝堂之道,他心中已有些厌烦,只是碍于司空震的颜面故而耐心听了下去。
“白景焕和李奉安两人狼子野心,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夫的黑甲铁骑上来,他们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
司空震愤愤道,眼角青筋狂跳,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
聂空闻言亦是一惊,他连忙开口。
“他们怎么敢如此狂妄?黑甲铁骑是大人您的私兵,岂能容他人染指?若是交给他们,大乾的大半兵权岂不是尽数都落入了他们手中?”
听到聂空的话,他脸上的神情愈加阴暗,显然是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