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世俗之事,除诵经超度之外,恐怕没什么能帮上施主。”
聂空话里话外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仿佛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识趣的人必定知道他这是在婉言拒绝了,但是莫度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他们漠北人向来讲究直来直往,凡事直接了当,自然不懂大乾人含蓄的文化。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都是前来祈福的香客连忙对聂空说道:“这周围不太方便,可否到里面去谈?”
谁知聂空摇了摇头拒绝道:“君子之交,当光明正大,有什么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言的?”
莫度脸上一僵,眼中流露出尴尬之色。
他想说的是岂是能放在明面上直说的?
这事必须得私底下慢慢商谈。
“大师,我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对此聂空执意不肯。
如此推三阻四,莫度岂能不明白他这是在变相的拒绝自己。
他脸上的神情一变,冷笑出声。
“大师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奉劝大师一句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施主慢走不送。”
聂空对莫度行了一礼,转身不再看他。
如此目中无人!
莫度贵为王子从来都是被人高高捧在手中,即便是到了大乾,也是礼遇有加,何曾坐过这种冷板凳?
气得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恶狠狠撇下一言,“好得很,你给我等着!臭和尚!”
说罢甩袖离去,对此聂空置若罔闻。
直到莫度走远,聂空眼中的忧虑这才显现出来。
莫度来意不善,若是他真的与莫度到后院的禅房中详谈,必定会被人发现,说他与漠北王庭的人勾结。
之后他便是长了十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这个简单朴素的道理,他岂能不知?
只是莫度身为王子却不在漠北而是来到了大乾境内,究竟所为何事?
他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恐怕莫度公然出现在京城中是另有图谋。
他忧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