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气势,瞬间爆发而出,掀起风雷之声,震得衙役官差们身形东倒西歪,手中朴刀掉落。
不由地,面露骇色。
直到看见聂空的嘴角,再次溢出一丝血迹,这才散去。
“此事,由贫僧一人承担,可梁大人若是要牵连其他人,就休怪贫僧鱼死网破了,就算舍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聂空冷冷开口,俊俏得脸上,自有一番威仪。
“中书,我们虽然人多势众,此人叶有伤在身,可实力不可小觑,真若是把事做绝了,只怕很是麻烦。”
“不如先遂了他的意,等他进了水牢,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家族的一位一品武师,在梁中书耳边低语。
梁中书只得摁下杀意,满脸阴郁,只将聂空带走。
这些刁民,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
“阿弥陀佛,诸位不要担心,贫僧有的是办法自保。”
聂空又怕百姓们骚动,扰乱自己的计划,凝音成线,声音回荡在这些百姓耳边。
百姓们心神一震。
“是大师的声音!”
“大师是菩萨下凡,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骚动的百姓,逐渐平复下来。
肖家渡的水牢,位于渡口南岸,一处阴暗潮湿的背阳地。
聂空被押解进来时,光线一暗,一股阴之气,顿时侵向身子。
牢狱的四周,被人工筑高,中心处被挖出一块低洼地,渡口的河水渗入进来,形成一片水泽,牢房正是修建在此。
每一间牢狱里的犯人,半个身子都被浸泡在水里,披头散发,瑟缩发抖着,满目都是憔悴惊恐,被折磨的不轻。
见狱卒进来,哭声哀求。
“求求你们了,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反抗梁大人了。”
“这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了。”
“来人啊,救救我老婆,她快不行了!”
一间水牢里,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抱着面目苍白,昏死过去的女人,冲牢门外大吼。
“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放水蛇进去!”
狱卒狠狠瞪眼,吓得一众犯人噤声。
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