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渡看似风平浪静,京城却是暗流涌动。
两党的官员已经在暗中运作了起来。
回来的刘广汉,带来了一个消息,从即日起,除官府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官粮辎重沉船的地方。
不许交谈此事,否则从重处罚。
张涛已经派兵,将那一片区域封锁,不许任何人进入。
“我看,那两位京城来的官,也不是什么好人,陛下这是看错人,派这么两个不管事的人来。”
这几日,刘广汉意见很大,在聂空面前发牢骚。
忽地。
聂空眼睛一亮,看着刘广汉,仔细观察他的身形和面容。
刘广汉摸头:“大师,我脸上有花吗?”
“像,实在太像了!”
聂空叹道。
就在刘广汉越发疑惑的时候,聂空却把自己身上的袈裟脱了下来,给刘广汉穿着:“刘施主,我看你和我佛有缘,这件僧衣你就先穿着。”
刘广汉本就是一个粗人,穿上这一身袈裟后,坐立不安,那一身土里土气的气质,和研读佛经的僧人,完全不搭边。
“大师,你这莫不是拿寻我开心?”
见聂空脸上带着笑意,刘广汉觉得浑身不自在,就要脱下僧衣,聂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脱衣的大手一顿,将脱了一半的僧衣,重新穿上。
“如果我说,只要你穿上这一身僧衣,贫僧就能替你们讨回公道呢?”
“那我穿,我穿!”
刘广汉大喜,这样就算让他穿一辈子,他也愿意。
“嗯,还行。”
聂空仔细端详片刻,刘广汉除了这一身气质和脸蛋与他不符,无论是身形,还是脸部轮廓,都肖极了他。
如果,再剃掉头发就更好了。
“怎么还要剃掉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聂空提出这一要求时,刘广汉愣住了。
不过,一想到肖家渡百姓这段时日的悲惨遭遇,刘广汉咬牙道:“那还请大师动手吧。”
不一会儿。
一颗圆亮的光头,出现在聂空眼中。
这下,更像了!
只要站在远处,单凭背影和身影轮廓,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