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大宗师,做不到万人敌,你们一拥而上,我定会被耗死,可五步之内,杀你,轻而易举。”
徐长年威胁司空震,又看向聂空:“至于这位和尚,我虽杀不了你,可老夫若是没有看错,你有伤在身,和老夫一战,会让你的伤势加剧。”
房青山看向司空震和聂空,越发的嚣张跋扈,哼声道:“要么,离开这里,要么,死战!”
司空震的脸色一片阴沉。
看向聂空,见聂空不动声色的摇头,挥手让殿前亲军退后一步,围住整个武阳河渡口。
见此,对方越发的挑衅,谈论间相戏了起来。
司空震见此,越发愤懑:“这些家伙,太嚣张了,怎会如此不将殿前亲军放在眼里?”
这实在一反常态。
即使玉林党和太子党斗争的再激烈,也有一条底线,绝不招惹乾永帝,这已经不是招惹,而是骑在脸上了。
除非……
这些人是被推在明面上的棋子,被幕后之人许以重诺,保证事后保全其性命,让其隐姓埋名。
大乾那么大,江湖那广,朝廷势力错综复杂,总有瞒天过海的办法。
玉林党和太子党的大人物们,是料定了此事牵扯的官员甚广,黎桓不敢一撸到底,只会重拿轻放。
“聂大师,你们这又是干甚?”
就在这时,张涛带着人马,赶到了武阳河渡口,见到司空震时,颔首道:“下官是听闻武阳河有事发生,为确无恙,特赶赴而来。”
司空震沉声道:“张卫尉真是有心了。”
“哪里,这是应该的是。”张涛姿态越发的谦逊。
聂空却是笑了,意有所指道:“张大人,我们在干甚,你只怕比我更清楚。”
“我哪里清楚?不过,下官看对面有一位四品宗师,此等境界,只怕我只是近身,就会被瞬杀,下官也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尽量配合太傅大人。”
张涛一口否认,一副愤慨激昂的模样,实则心里早已经看乐了。
这出好戏,实在是精彩。
想着,嘴上又喊道:“对面的,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太傅大人带着殿前亲军前来,必有陛下敕令,如陛下亲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