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算钱。
周艳丽等人离开的时候,欢欣雀跃的。
别说,张苗和周婉都羡慕。
“你们要做得好,后面也会给你们涨工钱。”
何东一句话下来。
张苗和周婉不羡慕了,且有动力干活了。
要不怎么说,何东是个好老板呢。
去换衣服,准备营业。
“何东真不是我说,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么一笔生意?”
水向民刚才一直在楼上看着,听着呢。
说不意外是假的。
何东想到这些的时候,笑起来道:“这生意咋就不能做?”
水向民:“……”
他好像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但是,女人用的那种东西,真的能够拿到台面上来说吗?
他觉得自己做不出来的。
何东也没想解释什么。
手里的货总要出了不是。
“我回去还有事,水伯伯,您忙。”
水向民点点头,看着何东离开。
眉头缓缓皱起来,“好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做那种生意?咋想的?”
他想不通啊。
但何东没什么想不通的。
要知道卫生棉这玩意儿还是国外的一个男人为了解决老婆的不方便发明出来的。
他卖,咋了?
所以回家的路上,他毫无压力。
“糖葫芦,卖糖葫芦了,糖葫芦…”
经过市场,何东远远看到了扛着冰糖葫芦叫卖的老人家。
想着祝晴雅有几天没吃,买回去换换口味。
就下了车。
“我要十串。”
冰糖葫芦祝晴雅吃不多。
但既然要买,家里必须人人有份。
“栗子,新鲜的栗子…”
“栗子…”
何东转身的功夫,看到了摆摊在边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衣着破烂,一看就是进山给树枝挂的。
很多白花花的棉絮都出来了。
一张脸黝黑。
大冷的天,哆着脚,哈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