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今来，想要看到曙光，都是需要头破血流的。
何东早有准备。
但害怕，解决不了问题的话。
害怕的意义是什么？
“我只是想要做回自己而已。樊上校真的觉得我错了吗？”
樊上校张开嘴却没能说话。
毕竟何东的话没错。
原本年纪轻轻的青年人，现在却是又老又丑的形象。
没人愿意这样。
只是。
他有他的职责所在。
“你究竟对林老爷子做过什么？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上心？”
“让林老爷子上心的人是欧阳强。”
何东走到摆放着人皮面具的地方。
“如果樊上校愿意，我会只让他知道，我是欧阳强。而不至于暴露何东的身份。”
“你在威胁我？”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樊上校和我都明白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何东手拿着人皮面具。
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他就是在威胁！
毕竟他有威胁的资本。
不用白不用的。
樊上校看着她年轻白净的面孔。
是这些日子一直都戴着人皮面具的关系吧。
原本有些黑的脸，都有些养白了。
“等你见过他再说。”
狡猾如何东，樊上校不敢直接答应下来。
何东微笑着放下面具，“那就没法了，樊上校自己想法去跟林老爷子交代吧。”
看他是不配合的意思，樊上校神经一紧，“你知道我做不了主。”
“可是小小的军中而已，你不说，别人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呢？”
“纸包不住火，何东。”
樊上校是想的很长远的人。
也知道何东走出这一步，不过是第一步。
也是他不敢轻易答应的原因之一。
何东笑，“那就是谈判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