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在门口一跪不起。
那天的天气和今天一样。
阴沉沉的,沉闷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
很快就下起了雨。
江毅脱下外套盖在傅远洲头上,为他遮风挡雨。
但傅远洲还是淋了雨受了凉,发起了烧。
江毅焦急的神色跟这位父亲一模一样。
江时序无声地看着,心脏闷闷发痛。
男子抱着孩子匆匆地走了。
江时序收回视线,看了眼面前的茫茫雨幕。
门口几个小姑娘羞红着脸时不时偷瞄他几眼,窃窃私语说着什么。
江时序对着一切漠不关心。
他抬脚迈入茫茫雨幕中。
入夜,江时序的基地。
“少爷,已经查到傅念墓地的位置了。”陆泽站在江时序面前低声汇报,“傅远洲在a国黎城的某个偏远小村子里专门为傅念修了墓园。”
陆泽江手里的文件袋递给江时序,“这村子是当初傅念初到a国时跟傅远洲的落脚之处,他们在此处居住了五年,傅念也死在这里。”
江时序打开那个文件袋。
厚厚的一沓。
里面有他们居住的那个小木屋的照片,还有傅远洲和傅念的一些旧照片。
陆泽道:“这个屋子就是当时傅远洲和傅念的居所,这些年傅远洲一直有派人打扫。”
“据打扫的人说,当地没有土葬的习俗,人死之后都要进行火化,傅念死后村民将她火化,傅远洲将傅念的一些骨灰收集起来,设了一个灵位,傅念死的时候傅远洲还没有能力为她修墓地,墓园是后来他补修的,是一座衣冠冢,墓里葬的是傅念的一些衣物和首饰。”
“后来傅远洲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傅念的骨灰一直放在那个木屋里,他还专门派人守着,每年傅念的生日和祭日他都会回去祭拜。”
“墓地挖开看过了吗?”江时序眸中泛着寒光,声音凛冽。
陆泽回道:“看过了,确实是一座衣冠冢。”
“傅念的骨灰呢?”江时序眸中眸色翻涌,情绪晦暗不明。
“已经搬回来了。”
陆泽对手下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