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说的是唐雅,雷婧摇摇头,“是戴冕。”
杨梅白了雷婧一眼,“哦,他刚才来找你的?你们都在体工队了,以后他找你也是方便。”
“谁要他找我,他也没找我。”
杨梅看向训练室的门口,“不是啊,他来找你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啥大事不至于。”
“你神经病啊,我和戴冕才不是那个……”雷婧话说到一半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朝着一个方向看。训练室门口正站着一个人,他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冲雷婧挥手。
雷婧应该生气的,但不知道为何眼睛一酸。看到戴冕真好,不是她找不到的戴冕,不是电话里的电波,是实实在在的真实的戴冕。
雷婧不知不觉走过去,隔着拳击手套的手感受着戴冕胸前肌肉的形状,好似没有之前泳池看到的结实,她鼻尖发酸,眼眶开始朦胧。
雷婧嘴里第一句话把她自己都吓一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句话也把戴冕吓了一跳,他不确定雷婧是否已经知晓,但他不想雷婧不理她。
“对不起,不管怎样我撒谎了,我……”
雷婧看向戴冕,等着他解释和保证,等着他说他再也不会骗他,等着他给一个不得已骗她的理由。
戴冕严谨地让这句话戛然而止,在雷婧再次酝酿的气愤里,戴冕想出了他能说的理由,“是我,是我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