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买。
但火车还是太慢了,从柳城到金陵,横跨大半个国家,得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所以许江河选择坐飞机。
但这个点,飞机票贵,得一千大几。
跟陈菲说了一下后,陈菲也没说啥,就说让许江河帮忙订一张,她给钱。
对此许江河也没多说什么。
去过陈钰瑶家里几次,许江河能看出陈菲的经济状况不是特别好,主要的经济来源是一套门面房的租金和自己女装店的收入,很有限。
她给陈钰瑶照顾的很好,但自己过得很节省,家里用的东西基本都不是新的。
九月二号晚,韦家豪打了个电话过来。
“握草,你明天走啊?”豪哥上来就是这个味儿。
“你不知道啊?”许江河无语。
“怎么走?坐飞机?”韦家豪问。
“嗯,飞机快点,火车票难买,总不能站着去吧?”许江河说。
“那好,明天几点,我送你去白莲机场。”
“行!”许江河想想,答应了。
从市区到机场有一些路,许江河本想着打车的,但韦家豪这么一提,那就随他。
这比考个大专,开学还得几天,正难受着。
挂了电话,许江河又给陈钰瑶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那头嘻嘻可劲儿:“密西密西,是许酱吗?”
“你手机没来电显示啊?”许江河问。
“嘻嘻,我没看,但我就知道是你,怎么了呀?”陈钰瑶问。
“明天早上八点,我过来接你,东西不要带多了,坐飞机和坐火车不一样,其他的让你妈妈给你寄过去,知道不?别睡过头了!”许江河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