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还嫌少了,狗日的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余水明骂骂咧咧的。
余水意想笑,却笑不出来。
“第二年老哥我就学聪明了,自己找厂子,虽然被那个小组长天天叼,但那年回家,哥口袋里揣着两千块,巨款啊,坐火车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的。后来跟一个台佬卖奶茶,防我就跟防贼似得,还压工资,一压就是好几个月……”
这些事或者说这些苦吧,余水明以前都没跟余水意提起过,一是那些年都这样,二是怕给老妹心理留负担。
每年出门前,老父亲吧唧着旱烟,就一句话,你是大哥,苦也就这几年。
“老妹,哥以前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怎么样的,真是大老板给我改的命!说起来你可能还不相信,你知道大老板给我改命改在什么地方吗?不只是悦茶,是他的那句话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哥其实胆子也小,不敢担事儿,是大老板跟我说,不要怕,犯错也没事,但人一定要经事儿,经事儿都能成长,谁他妈的生来不是雏儿呢,都是一点一点学的!”
“开悦茶第一家店的时候,跑工商跑手续,找施工队各种扯皮,后面自己带人教人,其实那时候你老哥我真的啥也不是,干啥都不行,大老板过来看一眼,点几句,说第一次没事,但第二次你必须给我有长进,让我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一定要自己主动琢磨,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