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团圆饭,放烟火,给压岁钱,然后打牌守岁,喝了酒的许江河迷迷糊糊的,也叼起来烟,但这次输了,输了大几百。
南方人对春晚的热情要稍稍差点,但到了十一点左右,本山大叔一登场,大家还是歇了手上牌或麻将。
不过这一年似乎差了点意思,没有去年不差钱那么的现象级。
很快,要到零点了,这会儿大家伙早就歇了手里的牌和麻将,眯了一觉的许国忠也起来了,跟大伯许国忠一起在外头摆开门红的炮,铺了一地,都要前面的石子路上了。
差不多十一点五十开始,外头依旧已经轰起来了。
零点一到,最壮观的一幕来了,就这么说吧,天,亮了!
这真是儿时的记忆了,因为这会儿城镇化正拉开序幕,农村一到过年家家户户都有人,家家户户都开门红,那真是零点钟声一响,祖国大地万紫千红。
几分钟前就已经耳聋了,听不到人讲话的声音,老登在掐着时间点炮,许江河捂起耳朵,但口袋里手机的震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