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尊帝者,杀至三天之上,万千星辰尽覆其下。
每一次交锋,便会响起一阵阵轰隆隆的炸雷声响。
雷声响起一次,苍穹就会随之出现一团巨大的云雾,整个星辰阁轰然巨震,扬起一阵遮天蔽日的尘土。
星辰阁外,百里剑寒于山巅窥天。
仰头望着那些奇异景象,失神呢喃,“恐怖如斯,这就是帝族真正的底蕴吗”
北冥海上。
一位白衣粉发的仙子,正在冰雪中敲冰煮茶,研雪画梅。
刚刚点下一朵梅红,风拂数片落雪,平添几许真意。
岁时盈落笔,哈了一口气,轻雾渺渺。
凝望青州天际,纤眉轻挑,一抹笑意浅浅于眼,“呵呵,看来,又有热闹看了呢。”
晚风寒,卷起千堆雪,拂一身,迷了满眼。
风落时。
在看去。
雪地冰天处,只余下一炉热茶,渺渺炊烟,一幅墨画,红梅飘雪。
那夜人界天。
青州的苍穹上,帝者交锋。
严墨一张人皮,愣是捶的百里星辰,抬不起头来。
天幕下。
星辰阁长夜不眠,百里川带头祈祷,悬着的心始终不曾落下。
天幕上。
一双双眼睛,就藏在暗处。
他们有的来自青州,有的来自人界天,还有一些是岁时盈的部下。
一个个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场大战。
有新奇,有惊骇,有玩味。
新奇于百里一族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得罪了这样一张人皮。
惊骇于这张人皮究竟来自何处,实力居然这般恐怖如斯。
至于玩味,帝者之争,事不关己时,若是能死上一两个自然是最好的。
甚至还有的碰头在了一起。
对着眼前帝战评头论足,更甚者,还借机打起了赌。
“好生凶残的一张人皮,不知道是从哪个上古禁地里跑出来的,它用的招式,显然并不属于我仙古纪元”
“气息波动,倒是和灵界天那些老家伙,有几分神似。”
“灵族?老朽看着不像?”